但是这就已经达到了我承受的极限,仅仅两鞭子我全身遍被汗水湿透,好像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 我剧烈地喘着粗气,疼痛让我快要失去理智了,驯狗师命令道:“喊主人!” “你作梦……”我气喘吁吁地回答。 “啪”、“啪”,又是两鞭子,我仰起脸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我那道脆弱的理智大坝,内心的求生欲在拼命说服我向眼前的男人屈服,唯一支持着我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