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神把驯狗师拽起来,拖到一个柱子后面,孙老虎大喊:“住手!” 我咬紧牙关拼命地向前爬,一厘米一厘米地移动着,驯狗师闷哼一声,像喝醉酒一样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上。和之前的受害者一样,他的脸上出现两抹不自然的鲜红,两眼瞪得很大,全身没有外伤。 刀神从那里走出来,手里握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驯狗师的心脏还跳动了一下。 我此刻根本不在乎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