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扫了一眼屏幕,我觉得可以优先去找的是年龄最小的两个,她们最有可能是受害者的孩子。 资料上有她们的电话,但我觉得当面问比较有诚意,毕竟这是痛苦的回忆。 一听说我们要出去,孙冰心也要跟来,我们先去了最近的一个沈丽娟的家,她还在上学,和父母住在一起。当看到来开门的母亲时,我就知道找错了,编个理由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告辞了。 紧接着是第二个沈丽娟,她在一家网吧当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