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程厅长和我聊了几句,寒暄之后,他感慨一声:“宋阳,你知道吗?其实本来能当上厅长的,是老孙,而不是我。” 我问道:“他放弃了?” “不,他曾经犯过一个错,唉,人都死了,说这些也没意思!” 程厅长叹息一声离开了。 我在澳门受了些伤,最严重的是肋骨三处骨折,医生给我包了一层固定带,叮嘱我最近要多休息,不要有大动作。 我现在身上有许多伤疤,每一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