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难道说这案子会与我的身世有关?不,这也太扯了吧! 讨论来讨论去,也得不出一个结果,黄小桃叹气道:“看来只有问一个人了,孙头的好朋友——程厅长!” 我们打电话给他,无人接听,又打到他办公室,他的秘书称他正在作新年的汇报工作,稍晚一点会打给我们。 我们闲着也是闲着,没理由大年初一去办公室坐着的理由,昨天夜里,南江市久违地下起雪,今天雪已经有一指厚了,孙冰心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