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连续滚过两记震天响雷,将她从沉睡中敲醒,紧接着脸上点滴沁凉,竟有雨水当头浇下。 还未睁眼,四肢百骸就传来剧烈痛楚,像是被大石磨狠狠碾过几轮,五脏六腑都险些移位。 这一下痛得泪水哗哗,她心底却不惊恐,反而涌上一阵狂喜: 还活着。 自己大概又双叕撑过了一台手术,还能感受到疼痛。 她从来务实,只要能活下去,连疼痛都可以是这般鲜灵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