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数九寒冬,屋里虽然烧着炭,却也绝称不上热。他得是痛到什么地步才出这一身汗?偏又一声不吭地。 她只得打来一盆热水给他擦拭身子,这会儿就算望着他的八块腹肌也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了:“您这心病是生下来就有?”如果是先天性遗传疾病,那真不好治。 他微阖着眼,嘴唇终于有了一点血色:“不,这是被人所伤。”他伸手在自己心口位置一点,“那一刀几乎把我心脏都剖成两半。”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