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特地将我唤来。”云崕抚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东西与我有关?” 国师还是明察秋毫,一如既往。萧衍也不卖关子了,将卷轴放在桌上,一伸手平铺开来:“你自己看。” 这卷轴的确不是诏书,云崕一眼瞟去,望见的赫然是一幅画作。 并且还是一幅传统的人物画像,虚化背景,只突出人物主体。这种画法近五十年来已经不流行了。 卷中人只有一个。 那是一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