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奸巨猾。”她耸了耸肩,“呼延家居功自傲,风头还隐隐盖过了赵红印。我看,呼延备想走你的老路。” 傅灵川面沉如水:“有甚关系?你怎么对付我,就能怎么对付它。” “你我相争,都是手下留情,不伤新夏筋骨。”她轻声细语,“呼延备么,可就不一定了。” 她和傅灵川之间的争斗,彼此都留了体面,没下死手,就是看在同宗之谊。呼延家的主力在西北,万一作起乱来,那即便最后被镇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