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暖,“安安,你为什么来?” “来?”她随口接道,“来哪?” “为什么从新夏赶来?”她正在给他抚顺推拿,以化解胸中积存的血肿。这法子很有效,却也令伤者很痛苦,她手法再好也减轻不了多少。云崕忍得满头是汗,却还一字一句道,“你本可以置身事外的。”这场战争与新夏无关,它与魏定过协议,有充足的理由保持中立。既如此,她为什么赶来乌塞尔? 从时间推断,她应该是接到云崕率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