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舒脑袋在邢霍的肩膀上拱来拱去,耳朵里听到了窸窣声。 邢霍将那封信展开,只是粗略地扫了眼。 乔知舒听着男人的呼吸声好像加重了些许。 她睁开眼,抬头看看邢霍的脸,“到家了吗” 邢霍握着那封信,将它攥在掌心内。“很快就到了,你怎么样,难受吗” 乔知舒点头,又很快摇头,“其实没喝醉,就是头有点晕,可能还是因为没习惯有度数的酒。” 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