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萦忍无可忍,一掌拍在桌上,人也站了起来。 身后的椅子被撞开后,差点摔倒在地。 “乔知舒,你什么意思” 旁边的闺蜜见状,自然也是向着她的,“我以为是谁呢,萦萦,这不你家佣人的女儿吗之前在你家白吃白住,学费还要靠你们施舍的。” 乔知舒并没有被激怒,这些话对她来说早就免疫了,甚至可以说,是她过去的十几年中,听到的最没有攻击性的话了。 乔知舒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