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彤哭声卡在喉咙里,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我怎么会怪你呢,是我连累了你啊,你别答应他们,你好不容易出去的。” “你是不是傻啊,就算不是那个花瓶,也会有别的事。你才是那个无辜的人,是受我牵连啊。” 方妙彤摇着头,左脸肿得犹如馒头,说话也费劲,“不,你可以扭头就走的,言倾,别这样……” 是啊,如果她足够冷血的话,她不管方妙彤的死活,她照样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