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缩,下意识是想逃的,“宗公子,我试问我没有得罪过你。彤彤也只是不想看我丢了命,你何必要这样针对我们呢?” “我想让聿执彻底厌弃你。” “为什么?” 宗觞嘴角的弧度拉开,“那样,他才会不管你的死活,连看一眼都觉得嫌恶,那我以后想对你做什么,他都管不着了。” 许言倾最怕的就是这种,对方不是冲着戏耍她来的,而是一条怎么都摆脱不掉的疯狗,咬住就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