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地通过窗的缝隙往里钻,而屋内两人的对话,也在丝丝缕缕往外透。 “他至少在陪你的这一程,把最好的自己都给你了。” “那又怎样,还不是抛下我走了?”汪诗诗这会浑身无力,说话声也很弱。 许言倾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侧,“那你怨恨他吗?可最不能怨的就是他啊,他是想留在你身边的,哪怕是以这种方式……” 她的目光挪过去,望到了那个坛子。 “他看到你这样,他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