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打成结,许言倾不悦地抗议出声,“干嘛呀?” “看这种书不好。” 管得真宽。 许言倾躺下来,百无聊赖,声音低低的,但病房内没有其他声音,就显得这句话特别清楚。 “你刚才和护士在聊什么?” “你今天问了她什么话,还记得吗?” 聿执往床边坐下来,手臂撑到她耳侧,人影投过她半边脸。 许言倾眼神没有闪躲,“我问她一句怎么了?你就没有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