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刚睡醒的慵懒感,碎发耷在额前,五官也平和了不少。 “我跟他无冤无仇,我至于下那么狠的手吗?” “也是。”再说聿执那么知轻重的一个人,好端端的不会去得罪黄康裕的。 聿执见她眼睛有些肿,肯定是昨晚翻来覆去没睡好,“别人家的事,与我们无关,再睡会?” “好。” 许言倾没有多想,合上了眼帘。 医院。 手术室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地站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