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睡了不过几分钟,就被痛醒了。 烧伤的疼痛,并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就像有人用生了锈的刀子在割他的皮肉,每一寸都痛到,如被活生生撕裂开。 聿执贴着枕头,烧得迷迷糊糊。 “倾倾。” 江怀一个激灵,从沙发上起来了,他快步冲到病床旁边,眼睛熬得通红。 “小爷?” 床头的灯开着,江怀看到聿执脸上渗出一层薄汗,眉头拧成川形,陷入了噩梦中,根本就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