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半张脸全部遮起来。 她不想挨打,不想被迫做不愿意做的事。 可她跌跌撞撞活着的这二十几年里,很少有从容恣意过。 聿执将她的裙摆放下去,棉麻质地的长裙,有了褶皱。 他手掌轻轻地在上面抚摸,想要将它抚平。 “别碰我!”许言倾压着怒意,压着嗓音。 “我不是忍住了么?” 她刚才应该能感受到的,他浑身坚硬似铁,三年没碰过她,聿执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