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可能一点都不调查的,自然也清楚许父是横死的。 “那你更应该明白,这个职业很危险。” 许言倾接过了话,这个话题其实有些沉重,“从我记事起,我爸就已经是个记者了,风里来雨里去的,有时候一家人好好地吃着饭,他就被人叫走了。” “我一直记得有一天,那是我小学时候吧。外面下着大雪,我们刚要入睡,可是家外面跪了一个人,怎么劝都劝不走……” 汪琳珊有些讶异,没想到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