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脑袋,趴在地上,一阵车轮辗压般的疼痛过后,终于是风平浪静了。 他拍打干净身上的泥土,缓缓爬了起来。 将整片灌木丛都差点毁去的噬魂兽已经不知去向。 方圆数里范围内都一片狼迹,天地间鸟不飞,虫不叫,寂静无声。 古风漫无目的地走了几步,忽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全身骨头都像被辗碎般的疼痛。 可他的脸上,却咧开了笑容。 “老子又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