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说是要等校方给个说法。” 脚步声渐渐远去。 热情的学生们还围在礼堂里等江韵出来,容栀又费力地拨开人群往嘉宾室走去,边走边沉思着。 新德技校? 张秘书帮容栀推开门,宋省长转头向她温和地招了招手。 “怎么脸这么白?生病了?”宋省长下意识地问,然后像对待小孩一样,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头顶传来干燥温暖的触感。 容栀从未做过真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