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栀端着酒杯和他走了出去,背后的议论声轰然炸开。 容栀捏紧了杯子,没有回头看夏峥嵘。 船王这手,真毒。 “夏先生。”容栀先开口,“您这样子公开挖夏峥嵘的墙角,可不是一名父亲应该做的。” “你觉得夏峥嵘以后还相信你吗?”船王笑了。 “无论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您都不会对他满意。”容栀没有顺着船王的话说,反而把问题抛回给老人。 船王的眼睛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