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栀语气平静:“那自然,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 船王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一个感情用事的年轻人。他想。 什么朋友不朋友的,把所谓的仗义放在个人利益之上,就是个蠢货。 船王又看了一眼容栀,轻视地笑了笑,转身走了。 …… 出乎意料的是,即使船王在寿宴上分外给二房面子,也有传闻说船王遗嘱已经定了二房长子夏启宗,可是当晚的寿宴风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