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没有开空调,本应闷热,但在这只眼睛的注视下,在这只眼睛的意义下,容栀却感觉仿佛被迎头泼了一盆冰水。 “塞拉维尔。”容栀指着这枚徽章,对陶蜜说。 陶蜜打了个寒战。 “什么是塞拉维尔?” “是一个邪教。”容栀沉声说。 陶蜜犹豫着:“可是……我好像在李泽鸣身上,见过他佩戴这枚徽章。” 李泽鸣? 容栀掏出手机,翻着自己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