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 几个人赶紧围过去,可是宁逸媛已经不再认识任何人。她的精神已经被持续的发炎与疼痛折磨到崩溃,几声惨叫后,她才重重地喘息起来: “我恨……我恨啊!” “我恨!” 她枯瘦的手死死攥着毯子,指甲片片爆裂,额上的青筋鼓了起来,身上每一处伤口都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 容栀抓住她的手:“你冷静些!” 宁逸媛大而空洞的眼睛转向她:“我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