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人有些难以置信。容栀刚才就像一个冰冷的杀人机器一样,举手投足之间不知放倒了多少他们的人。如今这个冷漠的霸王对着他们笑? 他们警惕地打量她,慢慢走近。 容栀双手插兜,黑色长裤有些发白,行走间微微露出白玉样的脚踝。她走了几步,看他们不动,回头扬声:“难道还要搜身?” 见他们不说话,容栀哈哈笑了:“是你们有求于我,不是我在求你们。” 那几个人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