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抡起一拳砸在集装箱上! 船上的塞拉维尔士气一振,枪声又响起来,更加激烈! 在一片嘈杂中,江韵轻声呼喊容栀的名字。 “容栀。” 他说。 他仰望着缓缓上升的直升机,然后转头看向容栀。 面上的血越来越多,渐渐模糊了江韵的眼睛。 他心中激荡,有千言万语想和容栀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们是时间的孤儿。她只有他,而他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