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似乎很不满，瞪了她一眼。

一颗人头？

莎莉面上的表情凝固了。

“我还要喘气儿呢！你封上干嘛？你想憋死我吗？！”曹院士的脾气永远都不太好，开口就是骂。

人头还会说话？

莎莉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等到容栀发现身后的声音消失的时候，她已经歪着头，失去了意识。

容栀：“……”

曹院士还在骂：“装晕？装晕有用，要道歉做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