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万一我这个时候忽然想杀你,那你岂不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勉强翻身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到窗外居然还是晚上,我睡了最多两个小时不到。 “杀就杀吧,我一直都觉得能够在深度睡眠中直接死亡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至少不用经历恐惧和痛苦……”我憨笑着说道。 看着胭脂夜叉手中端着的红酒,我就明白她一定失眠了。我不知道这个神经病女人为什么在一场剧烈的活动之后依然能够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