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到他肆意妄为的时候,他张开嘴,像是溺在水里的人在求严柏宗救他。 “回到你的房间去。” 他松开了手,垂下头来。在整个过程中,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在走别人的路,还是在做自己。 他回到房间,严松伟已经洗澡出来了:“诶,你刚才干嘛去了?” “出去打了个电话,”他低着头说。 “发生什么事了么?” 祁良秦摇头,说:“我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