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好中醒来,茫然之后不约而同的为演奏者喝彩,随即却遗憾失望的发现,演奏者不知何时已然不知所踪。 ··· 卡士伯脸上挂着少有变化的微笑,看着眼前淡然出尘气息的若叶,依旧是那副轻佻的语调道: “真是令人惊叹的技艺呢,日本是这样神奇的国度吗?” “呵,你第一次来日本?” 若叶拢手轻笑,看着卡士伯,似乎看开了、放下了什么,心中没有那种敌意,很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