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极为缓慢的画着铭文,之所以用‘画’来形容,是因为他笔下的歪歪扭扭的线条构成的东西不能称之为文字,倒似是小儿涂鸦之作。 即便如此,若叶也不气馁,他对书写铭文的难度早有预料,精神体构件的铭文怎么说都是意念层次的,根本没有固定形态一说,书写自然极为艰难。 不积小流,何以成江海?不积跬步,何以至千里? 只写最熟悉的铭文,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实在不行写它个千百遍,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