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叔,还请麻烦用瓷碗,装三分之一碗小米过来!”等到晚间沐浴更衣之后,又用清水漱过口,我对神情惴惴的鲁胜利夫妻俩说道。 一整日,我粒米未进。因为现在除非在正统的道观和寺院能吃到做工严格的素斋之外,外面的食物多少都会带点荤腥。倒不是说鲁胜利家没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而是家里的那些锅碗瓢盆,平日里多少都沾过荤腥。就算用水洗,也还是会有残留的,我总不能让人家去集市上专门买新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