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吻了这么几次,一直到顾纤纤身体变得凝实了一些之后,我才头一歪,人事不省地昏倒在她身上。 “醒了?”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见耳边传来了刘建军关切的声音。 “我睡多久了?”我觉得身上酸疼无比,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缠在胸前的绷带问他道。绷带上隐约带有一丝血迹,略微动动身体,都会觉得伤口处有一种钻心的疼痛传来。 “四天,而且你不是睡,是昏迷。昏迷了四天,胸前两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