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刘建军轰到楼上去休息之后,我拿了个靠背椅坐在上面闭目养神起来。八脚开了两桌麻将,将正门口挡了个严严实实。八个壮实男人,又喝过了酒,身上的血气充盈。一般的邪祟是根本不可能进来惊扰亡人的。加上守在堂屋里的我,应该是万无一失了。只要等待明天天亮之后,将亡人入棺,就万事大吉。当然在入棺之前,还需要我引着他过一过奈何桥。唱一段超度的经文,再让亡人享受一次晚辈们的跪拜。 屋子门口新扯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