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爷子第二次回家,是在什么时候?”我续了一支烟,起身从桌上拿了张纸巾递到大汗淋漓的老太太手上问她。这不丢人,换谁遇上这种事情,恐怕比老太太更不堪的大有人在。 “当天晚上个老不死的就回来了。跟头天晚上一样,我睡得迷迷糊糊就觉得被冻醒了。一伸手,又摸到了他的身上。这一次,没人再愿意来帮忙了。就连那些杀猪宰牛,亲手了结了不知道多少性命的屠夫,也不愿意再来帮忙。我实在是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