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将杯子里的残酒偷摸着泼到了脚下,我点了支烟问人家。 “阿力木江是我叔叔!”打了个酒嗝,人家苦笑了一声说道。 “叔叔的死,只是整件事情的开始...”抬手将面前的残酒一饮而尽,人伸手在尚有余温的炭火上烤着道。5月份的阿尔金山,在海拔3000多米高的地方。气温虽然只有10多度,可是也远不到需要烤火取暖的程度。我看了看他,起身将半开的窗户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