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郑诚浑身哆嗦着,身上汗如浆出。这是疼出来的汗水,他很疼。看了看自己的老婆,他牙关不停打着磕对纪龚说道。 “我没想过要跑,从我离开生活了半辈子的那个城市开始,我就再也没有想过哪一天会回去。我再问你一次,你说,还是不说?”纪龚噗一声将改锥从郑诚的掌心拔了出来,然后手上一使劲,又将改锥捅穿了对方的手掌问道。 “说了吧,说了吧。你在隐瞒什么?”女人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