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针,是磕磕绊绊的打完了。当晚小气一宿没睡,只是坐在那里低声诵着经。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在天人交战。我能说什么呢,我只有陪着他坐在那里。他诵经,我抽烟。就那么枯坐到了天亮,我的一盒烟也抽完了,他的经也诵完了。沈从良来得很早,不到八点钟他就在外头敲响了静室的门。我将门打开,回头对小气使了个眼色,然后走了出去。经过沈从良身边的时候,我顺手将他兜里的特供摸了出来。等他进屋,关门,我就那么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