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穆一然上来的时候,走廊上,家属的哭声声声刺耳,尤其是此时瘫坐在地上的那位父亲,虽然并没有撕声力竭的哭喊,可是那神情却是真的好像被人毁灭了全世界一般。 让人心酸,让人无法不动容。 只是此时当夏月抬头去看穆一然时,却只是瞧见了他一脸的麻木,甚至连同情都没有。 夏月忍不住问他,“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 穆一然垂眸看了她一眼,“作为法医,可怜,往往会影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