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鼻子,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熏得我想打喷嚏。 我俩来到中医的门口,我不太清晰的视线里看见了里面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头。 大夫背对着我们,正摆弄着窗台上的花呢。 “大夫,我姑娘病了!” “怎么了?”大夫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带上一副老花镜。 他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似的,但我眼睛蒙着纱布看不清,不然一定能认出来。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