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现在和我最亲的人就只有你了,你要是也死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活下去。” 璐璐头上的羊角辫,随着她的抽答一颤一颤的,她的脸上流露出了不属于我们这个年纪的成熟和沧桑。 我抓了抓她的手,喉咙酸酸的:“我这不是没事吗?” “你不知道,云叔和云婶还有二叔,他们难过成什么样子,云婶说你要是回不来,她以后也不做神婆了,因为她做了好多好事,却没有好报。”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