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再等等。” 我们等来等去,大半宿都过去了,整个村子乌漆嘛黑一片,只有张大叔家的灯亮着。 张大叔也挺厉害,这么久连个身都没翻一下。 晚上的蚊虫特别多,我身上咬了好几个大包,又痒又难受。 即便这样,也挡不住我汹涌而来的困意。 “二叔,我困了。”我拉着二叔的衣角,打了个哈欠。 二叔把腿盘好,朝我张开手:“那你先睡,等会有啥风吹草动,二叔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