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地抓起火车票反复看,可是火车票的专属印章是做不了假的。 最后男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魂好像都飞了。 他抬眼,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我能……我能再见见我儿子吗?” “不能。”二叔摇头,“人鬼殊途。” “那她为什么能看见?”男人颤抖着指我,盯着二叔说。 二叔扭头看我一眼。 我看见二叔黑亮的眼睛里,目光闪了闪,艰难出口:“她母亲是神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