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我去问二叔!”璐璐跟个小屁鸭子似的跑去前院了。 我去供堂外的井那里圧了点井水,拿了一块已经风干的能立起来的抹布沾湿,爬上供桌给神像们擦去灰尘。 做完这些,已经黄昏了。 期间,我就听见二叔和璐璐在收拾屋子,中午我们都没有吃饭,黄昏的时候可下忙完了,璐璐我俩都累得躺倒在炕上了。 炕被二叔烧得暖烘烘的。 “二叔呢?”我问。 璐璐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