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滋啦滋啦的冒烟。 疼得他龇牙咧嘴的,毛蛋一样的脑袋上都冒汗了。 我拽拽二叔的衣袖:“二叔,冯大爷偷糯米呢。” “嗯呐,咋也不能真不管他。”二叔笑呵呵地领着璐璐我俩进了西屋。 卢叔从刚才就又在干呕了,卢婶扶着他进来躺着。 一段时间不见,卢叔都瘦得跟一层皮包着骨头一样,看起来十分病态。 卢婶坐在炕边长吁短叹地埋怨:“你说你能干啥?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