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多,一堆半死不活的地仙跟下雨似的砰砰砰掉在地面上。 师父稳稳落在地面,清晨的风吹起了他的额发,眼睛里的温柔习惯性溢了出来。 胡茗姐姐落在师父的左后方,打了一架跟运动了一场似的,清扬的发丝有几根粘在脸上的细密汗珠上,笑容灿烂。 黄大仙蹲在师父脚边,隔着袖子直擦脑门上汗,气喘吁吁的:“姑娘,咱们回家啦!” “来啦!”我揉揉困倦的眼睛。 早晨的金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