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都有一种冰冷的金属感。 在一个祭坛前,南江协会的人都在了,他们都在一个小角落里,因为还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死者生前的亲朋好友。 死者家属就哭得晕过去,又醒过来,再晕过去。 我站在我们这些人前边转过身,回头看这一张张颓废的脸,犹如丧家之犬。 “他叫什么?”我扭头问周虎,一边指了指祭坛上的照片,那是一个看上去就很和蔼的中年男人,只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