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染成血红色了,屋中空荡荡的,只有一条长桌,桌子的四角都有一个锁扣,是固定手脚用的,墙壁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刀。 角落里,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瑟瑟发抖。 我一愣,是今天见过的那两个华人女孩。 我急忙走过去给她们松了绑:“你们没事吧?” “得救了得救了呜呜呜。”短发女孩先是愣了一下,后来发现我是老乡,很快就痛哭流涕,“谢谢你呜呜呜。” 另一个长发女